摩登时代经典电影观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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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电影摩登时代观后感

影片一开始,有这样的一段字幕:“modern times.”a story of industry , of individual enterprise—humanity crusading in the pursuit of happiness.我想这段话可以这么理解,一个关于工业化和资本企业在追求发展过程中扭曲人性的故事。这句话很经典也很深刻,无情且绝对地揭示了资本主义的黑暗。

然后呈现的情景是绵羊簇拥而行,工人蜂拥而至,人类已与动物无异,在巨大的资本剥削面前,人性扭曲,毫无尊严。可为了生活他们又不得不如此。正如马克思所说:“罗马的奴隶是由锁链,雇佣工人则是由看不见的线系在自己的所有者手里。”关于这点,后面我们会提到关键原因在于以广大劳动工人为代表的生产者与生产资料相分离,这个过程被称作资本主义原始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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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括地说,《摩登时代》这部电影讲述的是20世纪20年代的美国,一个被大机器工业时代异化的普通老百姓的故事。影片的主人翁是一个名叫夏尔洛的工厂流水线上的钳工,他在工厂车间里,夜以继日地在节奏紧张的流水线上工作,被这种高强度并残酷压榨的工作弄得精神失常,一见到圆形的东西,他都会误认为是螺丝帽,就下意识地要用扳子拧它,最后他被工厂赶出来送到了精神病医院。出院后,夏尔洛流浪于街头,由于其他群众游行示威之时,他无意举起一块捡来的红布,便被认为是示威游行的煽动者,而被警察送进监狱。在监狱里,夏尔洛误食毒品,拯救了监狱暴动危机,监狱长念他有功,极大地改善了他的生活条件,并批准他提前出狱。可是他不想出来,因为在监狱里他能得到基本的生活保证。最后夏尔洛不得不出来,在找工作的过程中又发生了很多故事……《摩登时代》是一部笑中含泪的悲喜剧。卓别林用自己独特的哑剧美感,依靠夸张又细腻的肢体动作,幽默而精准的肢体语言表现人物,这些哑剧的美感,带给了影片无比的观赏性,将尖锐的社会矛盾和社会思考以诙谐的方式表现。

《摩登时代》是一部讽刺喜剧片。纵观影片其比较集中的“笑料”集中在以下三点:夏尔洛在工厂被机器捉弄;夏尔洛在监狱与警察斗智斗勇;夏尔洛找工作时发生的种种“意外”。后两点表现的是卓别林电影一如既往的主题:通过讽刺骄傲与自命不凡的“上位者”,直指社会的不公固有机制和陈规陋习。其艺术形式也是与此前一样通过情境反讽(irony of plot)达到讽刺的效果。这些主题和手法是卓别林电影的共同特点。真正值得探究的是第一点笑料,即卓别林无数次的被机器捉弄,甚至被机器逼得发了疯。在工厂里,他被挑作喂饭机的实验品,被固定在机器的手臂之中,机械的随着机器的动作移动。机器失灵了,他的牙齿被玉米棒磨得鲜血直流,脸上涂满了油腻的白奶油,眼睛都睁不开。这些画面可怕又滑稽。观众感到滑稽是因为弱小的人被强大的力量欺负,类似于堂吉诃德似的残酷的幽默;可怕是因为这一个强大的力量来自机器,一种客观的,独立于人的物体。它凭借某种与人相异的自发活动成为支配人的东西。一种“物化”带给人的恐怖效果。机器带来的人的“异化”,毫无疑问这是第一段笑料的主题,也是《摩登时代》区别于卓别林其他影片的重要内涵。

在影片《摩登时代》中,很多人被卷入了机器中(包括夏尔洛,他的工友以及后来第二家工厂的工头),每当被卷进其中,人无能为力,只能跟着齿轮的转动,犹如流水线上的零件一般,被控制,被肢解。这是工业时代理性化合理化原则的必然结果。当独立的人服从于有着理性原则并自律运转的机械体系,人只是此体系中的一个零件和可替换的数字化的组成部分。这是一个失落了主体性以及自觉主体意识的人,人成了客体。而这一消极被动的客体,其活动只是专门的固定动作的机械重复,最后只能发疯。直到现在,这种追求主体性的个人与计算化定量化的技术理性时代的矛盾依然是不可调和的,这也是物化最重要的表现形式。夏尔洛在工厂被机器捉弄,他经过无数次挣扎,但是依旧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也说明了劳动者只是作为机械化的一部分被结合到某一机械系统里,他发现这个机械系统是现成的、完全不依赖于他而运行,他不管愿意与否必须服从它的规律。在这一机械化的过程中,劳动者的活动越来越多地失了自己的主动性和创造性,他们的生活也被局限在一个愈来愈小的圈子中,使他们的目光留恋于周围发生的局部的事情上,失了对整个社会的理解力和批判力。

如前文所论,第一段“笑料”不仅在主题上具有先锋性,其艺术形式也很值得探讨。卓别林在这一段运用了隐喻的手法。所谓隐喻,那就是通过蒙太奇手法,将两幅画面并列,而这种并列又必然会在观众思想上产生一种心理冲击,其目的是为了便于看懂并便于接受导演有意通过影片表达的思想。这些画面中的第一幅一般都是一个戏剧元素,第二幅(它一出现便产生隐喻)则可以取自剧情本身。 这部影片一开始便是一场着名的隐喻。它先是表现一群羊,接着就是一群人拥出地下铁道。两幅画面相接,隐喻随即出现。这也是深刻体现卓别林悲喜剧艺术功力的一场戏。试想如果是人的画面先出现,然后是羊群,那么《摩登时代》的喜剧效应一下子从苦笑变成了纵情大笑,它带给人们的感受也不再是悲观的而是幻想的。

这种悲喜剧艺术效果,隐喻手法的运用带来的是对于主题的深刻思考。羊群的前进是因为牧羊人的驱赶,那么人类的活动呢?拥挤的铁道无人驱使,人们自觉的上上下下,来来往往。就好像卓别林的另一部影片《移民》(The Immigrant,1917),当船经过自由女神像时,游客们互相推搡牵引,仿佛牛群一般。不同的是在这一部影片他表达的是对“自由者之地”的讽刺和思考,《摩登时代》从羊群到人群的变化是表现了物化的“内化”。机器只是支配人,统治人的外在力量,内化则是表明物化已经渗透到人的生存结构和活动方式之中,变成一种物化意识。具体来说,是这样一种生存状态:物化的结构逐步积淀到人们的思想结构之中,人从意识上缺乏超越这种物化结构的倾向,反而将这种结构当做外在的规律和人本来命运而加以遵从和服从。 夏尔洛的矛盾和讽刺就是明明被这种结构逼疯,却又不断努力融入这个结构之中。

有意思的是卢卡奇之后,随着法兰克福学派对马克思主义文化批判理论的继承,电影这种新时期的艺术形式被他们称为是文化工业,是操纵物化的,虚假了的文化,并对其展开了深刻的批判。本雅明在提到电影时曾说:“在荷马笔下,人类只是奥林匹斯山众神的观照对象,而现在人类成了自己的观照对象。人类的自身异化已经严重到如此地步,以至于人类将自己的毁灭作为最高审美享受来体验。” 尽管本雅明认可电影这种大众艺术,但是因为西方马克思主义对大众文化批判的立场,电影其作为艺术的价值一直饱受争议。根据本雅明等西方马克思主义者的学说,电影这种第七艺术是这个时代生产生活以及艺术方式的典型体现。它对应的正是丧失了总体性以后的残缺与破碎。如象征主义之于诗歌,意识流之于小说,电影中的蒙太奇正是大工业时代精确分工的对应。在发达工业体系之下,不仅政治经济因素作为外在的统治力量而存在甚至最具有创造性与主体性的文化也走向了异化。如此说来,卓别林拍《摩登时代》从形式到主题彻底实现了表现“异化”的野心。《摩登时代》是一个巨大的讽刺——它以异化社会的代表艺术形式表现异化社会。由于物化造成的人与人的异化,以及因为消除了血缘关系之后产生的新的物的关系带来的个人的孤独感以及对孤独感的逃避,需要《摩登时代》这种类型化标准化了文化产品满足现代人期望与社会与他人同为一体的认同倾向。电影塑造了大众的鉴赏力和偏好,又不断地创造生产满足自己界定出来的虚假需求。这一系列的因为电影的形式本身所体现出的讽刺,卓别林一定会“颇感意外”。

摩登时代表现了20世纪初二次工业革命后在机器取代人力生产后,底层工人的艰辛生活。在资本主义被多数国家所采纳的今天,摩登时代为我们展现的不仅仅是一幅写实的画卷,更揭露了现今资本主义制度的本质。联系当下,让我们看到了现今在资本主义制度不断改良的情形下其意识形态中固有的,无法被改变的矛盾与缺陷。《摩登时代》自1936年被创作出来,迄今已有七十多个年头。在这不短的时间内,它一遍遍的被重放,正是在于影片历久弥新的艺术形式和超越时空的内涵。仅从“物化”内涵来讲,只要异化社会没有终结,可以说《摩登时代》会永远摩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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